简介:胡柏也沒有探究過她的底細只想著能夠這樣守著不遠不近 一天是一天能有一輩子那是最好 他只知道女子姓裴深居簡出 從無跟胭脂郡達官顯貴有過一場應酬 她的氣態 永遠冷冷清清 便是這種難免會給人暮氣嫌疑的感覺 也一樣讓人驚艷 附近多有胭脂郡權勢人物的府邸 不是沒有嗅覺靈敏的傢伙聞風而動 胡柏就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親手打暈過連主帶仆十幾人 那個臃腫如豬的軍祭酒就給他掐住脖子 提起離地一尺腦門狠狠撞向小巷牆壁 當場暈死過去 當晚又給聽說此事的郡守洪山東火急火燎起床氣惱地暴跳如雷竟是興師動眾迅速調動城中三十披甲持弩的甲士 拖走那十幾個傢伙 第二天軍祭酒大人丟官不說整個家族都被驅逐出了郡城 那之後 「武鬥」沒人敢了 想「文斗」搏取美人嫣然一笑的傢伙還是有的不過也沒見那扇門打開過後來不知郡守大人說了什麼豪族高門裡喜好附庸風雅的浪蕩子也都一夜之間沒了身影 那條巷弄復歸清凈依舊那般沒有一絲煙火氣 」 燕文鸞臉色依舊陰沉 只是比起先前要好看一兩分 徐鳳年繼續自顧自說道「可是我發現徐驍沒有說錯 但是也沒有全對我們腳下的北涼名義上是徐家的 說到底還是北涼百姓他們自己的 我徐鳳年其實可以完全不介意你們如何目無法紀 只要給我徐家在沙場上賣命殺敵就夠了我當這個北涼王也就當得心安理得了說不定還能因此在青史上留名 正史不去說在野史里或許僥倖會有幾句好話 他倏地握紧了拳 好像稍不握紧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皮筋便在拉扯之下越来越紧 鲜艳的红色最终变成了惨淡的白